原来代表街坊利益的陈大伯那老头因为自己所进行的任务失败了而变成一堆沙子。没有了他的存在等同于这座小镇的势力已经移交给新的外头势力掌控。失了主人的房屋自然会有些人不请自来。这里是一块不错的宝地,虽然不是山清水秀绿树成荫,这里往商业区的人流量很大,用来做房地产开发再好不过。监视这块土地的人并不是有关系的一口文腔的官员而是法律外令人喘息的武力,而由武力滋生出来的资金利益链可少不了夜总会赌场和毒品娼店这些乱七八糟的玩儿,这些东西都会抽空普通人的钱财然后发酵成暴力文化。以大总统为首的政府在预防腐败这一点上做得相当狠辣,他会故意对一些地方张一眼闭一眼地任由那边滋生一部分黑暗面作为他政治跳板。在政府控制与监管下,每个地区的每个小镇上都会设置一些监视员负责监视周围发生的一切并汇报给机关作为当地政府政风考核成绩。这些监视员从未出现在档案里的任何一份名单里中,监视员是匿名的而又真实存在的,而那名监视人的选拔交由约尔冯处理。
老的监视员已死,而新的监视员被选拔了。她叫特蕾莎,黑发,皮肤白,五官端正,品德优良,是一个有着一双美丽的紫瞳的瞎子。年龄25岁左右,身高一米七三,体重51公斤,胸围D。于2061年战后来到这个小镇当上图书馆管理员。这个瞎子完全没有未来,从档案上来看,她完全是被家强迫送进AU的一个被所有人遗弃的盲人。因为天生习惯了黑暗,所以她的所有测试都能顺利通过,只是行动尤为不便而不得不借用棍子往前几步路的地方戳一戳才知道那里是否安全。她在又破又旧图书馆这种地方跌跌撞撞地尽自己的能力努力地维护着收留她的地方。因为双眼看不见而未曾擦觉这里只是一座几乎被遗弃的图书馆而已。让她享用到视觉的人便是来到图书馆的电子阅览室里查阅奇怪资料的潘科。潘科看她那滞涩的行为就大发慈悲地给她装了各式各类独家科技而能让她勉强地在遮住眼睛的时候靠声音来辨识黑暗中发光的东西。是潘科让这个瞎子靠一段段距离的声波在脑海里还原图像的方法才能让她“看到”用一大堆白线头在黑暗中绘制的光明了。对一个瞎子来说,这已经足够惊喜了。这项技术当然很快被一些喜欢侵权的利益企业盯上,他们用满怀爱心与大义伪装成勇利益链捆绑着的双手试图夺取她身上佩戴的那些设备,这个瞎子则是曲着身体一边向周围求救一边死死地守护着这些佩戴在她手腕脚腕脖子上那一件件用不锈钢打造的饰品。这个社会没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救她,她的呼救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以来最可笑最空虚的笑话。而把光明赠予她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一个陌生的影子所保护她,因为距离的关系,那个人的影子并不清晰,模糊地出现又模糊地消失。
她不得不抓紧几十秒的机会向眼前那用简笔画形容的人问道:“是潘科吗?”
回声则是潘科用变声器变声为男人声的话:“啊?那是谁?”
不管声音怎么变化都好,在瞎子眼中都是那么的魁梧。
好不容易在前台等待着来客咨询的特蕾莎向那维护着设备的潘科说:“我仿佛被八爪鱼缠住了身体,一旦离开了它我就行动不便,把这套系统叫【八爪鱼系统】如何?”
听到这个名字时潘科则是竖起了寒毛弹了一下她毫无防备的脑门:“什么恶趣味啦!恶心死了!”
“其实八爪鱼这种无脊椎动物也不错嘛,软软的黏糊黏糊的,总比像那些一言不合就用钢筋和荆棘描述自己被控制得无法动弹的状况好多了对吧?”
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也就只能让潘科安心,在全是监控下的社会就只有她让潘科这个在大风大浪下玩水上漂做亏本生意的疯子停靠回避风巷休息了。二人长相相当,一般人都误以为她们就是姐妹。可是监视员的工作就是监视,用瞎子来监视独来独往的潘科可行?答案是完全可行的。以上这段记忆谁曾告诉你这不是约尔冯所伪造的?把一个残疾人在你的记忆中伪造成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然后让她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在那个年代为什么做不了?特蕾莎也是AU的产物,她的编号为Au ES--0000(Engineering Sample工程样品),是一个缺陷品。大多数情况下她的第六感(超感官知觉)与第七感(时间感)比其他人相对强烈。这些能力再加培训就能使她为审讯科服务。她的审讯过程没有在录音机与监视下留下蛛丝马迹,而经由她审讯过的犯人无不发疯自残,所以一些人用紫眼的魔女备注她。她是工程瑕疵品自然会有完美品顶替她的位置,选择洗掉她的记忆再重启她只是把废物充分再利用罢了,这得谢谢疯狂的科学家们她才能在你欺我诈的社会里重生吧。虚假的记忆让这个家伙笑嘻嘻地过着每一天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天。她的世界里只有不同亮度的白色让她区分物与物的大概形状。
“潘科她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啊,要是我能帮到她的话……”她把五颗骰子用双手合拢包在一起,然后上下摇了摇手心里摇了摇。等停下来时再逐一逐一放至到桌面上,那是个不详的数字,她用手指头摸了骰子上那一个个凹洞然后自言自语道
“44444,多么不妙的数字啊,今天的占卜结果也是悲剧么?为什么最近的数字总是在暗示着不安的未来?”
她的这种乱猜的行为就是占卜,点数的大小能影响到占卜结果。五颗骰子全是红心的4点朝上。数字“4”在这个国家里相当不受欢迎,这是一个谐音的象征死亡的数字,她的记忆被修写过,多余的东西与义务之类的东西她都不知道,对她来说在这座破旧的图书馆里工作与拥有虚假温馨的记忆和光明的恩惠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有人还不曾满足现状,赠予她光明的人并没有就这么这么停下双手,那个奇怪的陌生人愿意为她支付50万的治疗双眼的手术费,而那先天性失明能治好吗?从没有这个案例成功过,唯有的只剩下脑部植入些芯片了。
“你既不要我那低微的薪酬和有限的物资,我所能做到的仅仅只有把这里维持现状,我该怎么办呐……”她是个容易冒失的家伙,调教这家伙的便是这个不务正业潘科的义务。
那在斜坡上被烧毁得一塌糊涂的老建筑,那里聚集着三个身穿统一制服的头戴安全盔一面认真地拿着标尺和铅笔在切个台上整理着旧蓝图的员工们。
阿金拖着那包住石膏的右腿指点着桌面上图纸不到之处:“这种破旧的排水系统得改一下,其次是线路……”
半举起手的野田打断他的话:“阿金前辈,能先为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地板下有个高压电闸门吗?”
阿金:“哦那个啊,前期因为我们交不起电费所以私自偷电了,放心吧,他们的电费我们是会偿还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林宗:“潘老板去哪了?”
阿金:“那家伙可能是去殴打小朋友了。”
林宗:“哎?什么意思?”
阿金:“大概去向黑社会索要保护费了吧。昨天晚上不是说了么,她要去劫富治贫了,现在可能拿着那些看家家伙去砸了别人家的店吧。没事啦,我会保护你们的啦,我们继续工作的事吧。你们还有什么其他认为处理的方案就提出来啊。”
“我只是在担心我们什么时候被麻烦找上头。”
话才刚落,一群手拿棍棒的人就找上来了。
“林宗你的预感真灵,现在我们不要慌,先是象征性地投降然后让他们破坏这里所有的一切。”
“这个不对吧,我们不是要反抗么?”
“野田啊,这里的黑社会和你们有信义的黑社会不一样,他们并不是为老百姓主持公道的人,也不是那种收取少少的保护费就走人的家伙,而是这里的黑帮太无聊了。”
在街上插着裤袋哼着小调的潘科摇头晃脑着不是留意她身后尾随的是那群曾被她教训过的小混混们。
“额……把来之不易的安慰奖都浪费掉了那我就不高兴了,在二月吹起的风应该能唤醒那野心磅礴的野兽对吧……这个时候得去敲诈勒索一下新来的黑社会们了。背后那些家家伙就这么遵守礼节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偷袭我么?”
相对的后面的小混混小心谨慎地边处寻找着掩体躲避着边擦亮双眼盯着她的口袋看,根本没有一点要在人流量大的街道上打她坏主意的意思。
“喂喂,我看到她裤袋里面的一闪一闪的是扳手么?”
“不是指虎么?这个疯子究竟什么来头的啊。”
“让她进入下一个转弯口就动手吧。”
小混混们似乎没有摸清楚眼前这个有着20岁样貌却49岁高龄的人的套路,他们的结被拐弯的一瞬间就被分出了胜负,他们头破血流倒地不起。他们飙着热泪呻吟着“开什么玩笑!这个怪物啊……”其中一人的头还被潘科一脚死死地踩着。边踩着别人的头边窃喜的她嘲讽着“这就是新黑社会的小混混吗,战斗力低得令人绝望。你们的老板似乎没有跟你们介绍我咧。回去跟你们的老板说,『在她的地盘里不许搞什么名堂不然下次直接处死,我说得出做得到』这句话吧。不然我们下次见面时你们就会少个嘴唇和耳朵,这会让我非常伤脑筋的。”
她威风也就只有站在别人头上那么几十秒,回到那被路人围观的店前,看着眼底下被砸得破烂的平台和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散落一地的材料上停了停。她看了看有没有人躲起来,也看看有没有东西留下来,毫无疑问那三个家伙被人带走了。
“被砸得一塌糊涂,从断痕上分析,应该是钝器所谓。这个时候先不慌,得看多几眼留念一下。”眼前的现状让她意外地冷静,在她来到小店连着的后巷里,在狭窄的视野盲区里早就埋伏了几个人,正当他们手持着棍棒向她靠近到只有半米时,他们下一刻什么都不知道地眼前一黑地倒在地上。那一黑的原来是他们头上流出来的血,而沾血的是潘科手上的扳手和指虎。
“真是一群没有教养的小混混,我才出去两个月这里就乱成这个样子了。不过也就多亏了他们,修理店铺的工人们有着落啦。你们真会玩,这对以往经验来说,绝对有预谋的袭击,绑走了我的店员们你们就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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